【TSN/ME】First Impression
*警告：降智小甜饼
*简介：我Mark Zuckerberg就是打光棍，单身一辈子，从FB大楼跳下去，也不要娶Saverin家的Omega！……真香，Wardo真香🙃
“你不能没个家庭，”他的母亲以悲剧咏叹调的语调说，她甚至双掌朝上作了个乞求的姿势，“你已经三十岁了，到现在还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！哦，Randy，我要昏倒了，一想到我的儿子哪天过劳死在家里，可能三个月都没人发现他腐烂的尸体——我的薄荷糖在哪里？”
Mark双手插在裤兜里，辩解说他不是一个人。他有管家——是个AI，还有一条狗——那条长得像拖把的匈牧，此外只要他失联超过三个小时就会有助理赶到家中——
“一条狗！它会把你的脸啃烂的，到了法医那儿我们谁也认不出你来。哦Randy，糖！我快透不过气来了，你弟弟居然任由一个陌生人保管家里的钥匙——”
Mark无所谓地耸耸肩，被姐姐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起码试着谈个恋爱，”她严肃地看着他，下撇的唇角上方刻印着两道法令纹，“你事业有成，身价不菲，我们很为你高兴。但这不该是你人生的尽头，没有家人，你就没有一个可以与之分享成功和喜悦的归宿，没人真正在乎你。”
“我想给你股份，你拒绝了，”Mark立刻反驳。
“这不是一回事儿！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一天花十六个小时在办公室，回家连冰箱都不开，放着最先进的设备却只用一个AI管家，哪天拍屁股走人这里甚至留不下半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，我们不希望看你这样。”
Mark对这种充满伦理和说教意味的谈话很不擅长。他警惕地后退一步，不小心踢到一个空易拉罐：“喏，起码有红牛，你看。”
“也只有红牛了！”他妈妈尖叫一声，含着薄荷糖昏倒在沙发上。
“你们说得都对，”他开始回忆Chris那儿学到的外交辞令皮毛，“谢谢你们关心我，但我的工作很忙，在可预见到的未来十年里都会这么忙。没办法在短时间里认识一个可靠钟意的人，发展出一段长期稳定的关系。”
这不是他的母亲第一次为他的终身大事发难了，Mark有足够的把握在甩出这个理由之后他又能清静一年。
但这次他显然错了。
“所以我为你订了一门亲事，”他母亲迅速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好像等的就是他这番话，“知道你很忙，只要抽一天来参加婚礼就行了。”
“你不是昏倒了么？？！！”
“就这么定了，”妈妈脸色红润有光泽，指挥女儿给自己的腰带系个蝴蝶结，“赌上Zuckerberg家的名誉，我已经谈妥了。不准说不，否则你这辈子别想再踏进我家的门。好好准备个婚戒，人家可是好人家的Omega。”
Mark前脚把人送上飞机，后脚就火速着手背景调查，看看他妈妈到底把自己卖给了一户怎样的人家。Saverin家族，巴西裔，大户人家，移民落脚在迈阿密……
都是些挂在网页上唾手可得的大路消息。他搓搓手，刚准备掘地三尺，这边视频电话就铃铃铃响起来了，Dustin灿烂的笑脸挤了满屏：“Mark！！！你要结婚啦？”
Mark戴着耳机，表情都被他震裂了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还他妈这么快？！
“你妈妈给我发请帖了呀，”对面高兴得脸都红了，埋怨他见外，瞒得密不透风，又好奇新娘子是谁，说要带一份大礼过来。
Mark揉着耳骨插不上话，界面一跳，Chris的视频也接进来了：“Mark，恭喜你。”
Mark扶额：“你怎么也……”他上大学那会儿就不该跟他妈交代这几个家伙的名字！
Chris夸他公关做得好，半点消息也没有，Mark刚要开口，又是一个窗口跳出来，Sean正对着前置摄像头扣扣子，身后隐约晃着不知道谁的半边屁股。
Mark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：“你也有份？！”
Sean老大不高兴：“我不能有份？小心我把你的Omega拐跑，你自己跟自己交换戒指去吧。”
…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。
话题又绕回原点，四个人索性开了线上群聊，Dustin起哄坚持要看准新娘的相片，Mark神色复杂：“……问题就在这里，我根本不认得他。”
Dustin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Mark，”沉默良久，大家长语重心长地开口，“我知道你单身很多年，可能心理有点变态了。可现在是文明社会，Omega保护法很严格的，你又是个公众人物，骗婚是要蹲进去的……”
Sean一脸担忧地跟着点头：“就是说嘛，实在不行，你可以来找我，我手上Call Omega的名单可以从斯坦福摆到哈佛。”
Chris！你看他！这家伙跟应召Omega搞七捻三就不用蹲进去么！
Mark赶紧让他们停一停，停一停，是他妈把他卖掉了，不是他要拐Omega来结婚。开玩笑，结婚很麻烦的好么，婚前协议就有一尺厚，签字签到手断掉，婚后Omega肯定还要埋怨他不肯履行夫妻义务！讲不准一言不合一顶绿帽子就扣上来了，小孩都不知道谁的，还不能不付赡养费！与其在这里担心他蹲进去，还不如帮忙一起来替Saverin家族写个八一八！
扒完大家都沉默了。
“你惹上了一个小公主，”Sean心有余悸。小公主长得漂亮，漂亮得要命，字面意义上的那种。想想看，他十三岁就把国际象棋下得这么好，人看三步他看十步，他的Alpha真的能在他手里讨到好么？
“他一天能撞三辆超跑，除了Mark，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嫁给谁，”Dustin看着那堆卫星捕捉到的限量法拉利残骸肉痛不已。
“往好了想，”Mark扶桌摁眉心，“我多送他几台，说不定哪天他一上高速我就荣升鳏夫了。”
Chris不喜欢他的刻薄：“恕我直言，身为他的Alpha，那时候你多半恰好坐在副驾驶。”
“……”Mark觉得他现在也需要来点儿薄荷糖。
“而且他家扎根在里约。你知道当我说里约的时候，我的意思是黑手党。”
Sean精准补刀。
“他……还有两个Alpha兄长，看上去就很不好惹。巴西人，你懂吧，要是敢亏待他们那儿的Omega，我保证你会比意大利人的女婿还惨。”
Dustin抱着胳膊哆嗦了一下。
Mark被三人同时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注视着，不一会儿便顶不住，只觉他一路走来的辉煌人生都在今天戛然而止，被他母亲一脚踢进婚姻的坟墓，即将断送在小公主那双假扮无辜的鹿眼里了。
三天之后，一份系着墨绿色丝绸的烫金请柬就经由秘书交到Mark手上。Saverin家在这桩婚事上的做法很老派，他们措辞得体地请他本周末来参加一场非正式家庭派对，届时Eduardo也会出席，落款则是那位一看就不好惹的Alex Saverin。
Mark去的时候身后跟了整个化妆团队，伴郎团西装革履守在一边给他出谋划策加油打气。倒不是紧张要见未婚妻，主要是怕一不小心被大舅子扔进海里喂鱼。
“Mark，放轻松，你走起路来活像个出门忘记上油的机器人。”
“真的，Sean，我也听见那种嘎吱声了。”
“这是我的错吗？你知道这些黑手党家族都是怎么对待女婿的。”
“……Mark，你《教父》看太多了。”
“我知己知彼。以及看住Sean，他在摸那个Beta侍者的屁股。”
Mark不动嘴唇地吩咐，随后把香槟往Chris手里一塞迎上去：“Mark Zuckerberg，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Alex Saverin是那种你一看就知道他是个Alpha的Alpha，手劲大得吓人，Mark背在身后的左手都忍不住虚握了一下。
“我会把你引荐给许多人，”他咬字文雅，走路时亦把高脚杯端得很稳，“不过没关系，我想这点人名难不住你，是么？你是世界上排得上号的聪明人。”
他垂头看着Mark，微微一笑，看上去很是和悦。但Mark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，他有温氏兄弟的家世和体格，处事却远比他们来得练达。当这两种特质被调和在一块儿时，会养出一些极度危险的人物来。
“事实上头脑并不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部分，”Mark放缓语速，“但那的确是我最引以为傲的部分。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，”Alex笑笑，把杯盏里的酒液晃出他想要的弧度，“你最引以为傲的应该是你的婚姻。因为你将会成为Dudu的Alpha。”
这是警告，他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对弟弟有多护短。Mark很不以为然，他和姐姐们从来没有达成过这种亲密。因此他只报以微笑，谈话间，他们已经穿过了夏阴走廊，向许多新面孔一一打过招呼。
“你知道规矩么？”
Alex带他穿过了主宅，Mark被两壁画像中老Saverin们的注目礼一路夹击着，手心湿了一片。
Mark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，他当然知道规矩是什么。这是一些老派世家才会保有的风俗，通常盛行在南方。年轻未婚的Alpha和Omega们不应该无所顾忌地见面聊天，尤其是婚礼前夕。如果在纽约，那么Mark应该在一家咖啡馆等上半个小时，Eduardo姗姗来迟，他们一块儿喝个下午茶，然后他就带他出去兜风，路上要停下来，搭着车门塞给他一支新鲜的冰激凌，在金色的风里吻他。在Mark，这已经是相当老派的流程，可以追溯到六十年代邻家甜心最受欢迎的时候。
但这儿是迈阿密，Saverin家的祖宅，一群在社交网络时代固守着风雅和体面的老钱，一切就不一样了。明明Eduardo沙滩度假的照片在他的ins主页上一搜一大把，白衬衫打得半透明紧贴腰线，名义上他们却要在他兄长主持的野餐会上假装偶遇，Mark向Eduardo讨一口酒喝，才算初次见面，不至于在新婚夜发现自己所遇非人。
Alex停在一架中国刺绣的屏风前，它起码是路易十四那时候的东西了，仍然被倾泻而下的阳光照得流光溢彩。这是宅邸深处罕有宾客涉足的地方，Alex后退几步，而Mark上前，隐隐看见后面的影子。只有一个侧剪，可他笔直地站在那里，就是一道风姿绰约的身影。
“我迷路了，”Mark硬着头皮开口，“天气很热，能给我一杯喝的么？”
“姜酒？香槟？还是干白？”
他的口音远比他兄长来得重，辅音咬得柔软模糊，有种刻意而为的娇糯。很久之后Mark才知道这并非他的做作，Eduardo随便讲句话都这么可爱。也是很久之后Mark才承认，他之所以在近距离接触到Eduardo的第一印象就如此戒备，恰是因为他只用那么一句话就扣开了Mark的心防。
“红牛。呃，不不，我是说，随便，”Mark懊恼地抓抓脑袋，“不，这太蠢了，我根本不渴。我们应该——”
在他打算直接绕过屏风之前，一只手端着高脚杯从后头伸出来。那是一只——哦，怎么说呢，一只天生就该戴戒指的手，夹着那细长的玻璃脚时，甚至让人想起那些活在画像里把玩着象牙烟杆的贵族少年们的手。
“喏，喝一点吧，”他自己走出来了，斜靠在这架金贵的古董上，腰线和照片上一般无二的流畅，笑容却比夏天的樱桃还甜。
Mark把杯子接在手里，没有动——要他怎么动？杯壁上还沾着半个湿润的唇印，纹路如此细密动人。
“你不喝，”Eduardo淡淡地说，眼睛却没从他身上移开哪怕一瞬。他的意思挺明白，不走这一环他们就不聊别的。
Mark转开杯沿一口吞了下去，嗓子被不知道什么酒烧得有些粗鲁，他很冷淡地看着自己的脚尖。
“好了，让我们把话说开。为什么是我？”
“没有的事，是你妈妈先提出来，往前推几十年，我们两家有点交情，”Eduardo垂下眼帘，无辜地眨了两下。来了，就是被Sean称为“Alpha杀手”的那种斑比眼。
“你知道我指什么，你哥哥刚才说我有一颗世上数一数二的脑袋，”Mark的理智单方面决定不吃他这一套，“你不像是那种需要家庭包办才能嫁得好的Omega。”
“谢谢，我把这当做恭维，”Eduardo高妙地说。他的确像Mark想的那样，很懂得与Alpha周旋的艺术。
可惜他碰上的是Mark，迂回话术不管用，无论多失礼他都会刨根问底：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？”
Eduardo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单刀直入，有些懵了。他又眨了眨眼睛，似乎想要抿直唇角，最终却噗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好吧，这可有够无礼的，Mark。”
Mark皱眉：“你刚刚好像生气了，可是你又……”他打了个跟不上的手势。
“我不应该吗？”Eduardo笑得更厉害了，“你暗示我婚前惹了麻烦，所以才急忙找个Alpha嫁掉。”
不，他又嘟哝了一句，压根就是明示。
“所以你有吗？”Mark穷追猛打，在遇见Eduardo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个。
“你不是学心理的吗？”看来Eduardo永远不会正面回答他了。
所以他没有。而且，wow，Mark不是他们中唯一一个做了背景调查的人。
他心中躁动的小兽倏然被安抚到了。它从嗓子里呜了一声，吸吸湿润的鼻头，踢开两旁的小野花趴回草窝里不动了。
“Mark，你自觉配不上我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刚刚的提问里默认我只有惹了麻烦才会嫁给你，”Eduardo也变得直接起来，他发现这样的对话有种披肝沥胆的快乐，“而且你问'为什么是我'，好像这件事上只有我才有选择权。”
“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。比如放在动物界里，你的确会是那种在择偶和交配上拥有绝对选择权的一方。”
“Mark！”Eduardo在他非人的语速里红了脸，“动物才不会……不会相亲！”
“Wardo，你脸红了，”Mark语调中带出不自觉的偷税，他看到Eduardo脸上的绯色因为这个新的昵称加深了。
“……谢谢了，你可以不用指出来的，”Eduardo捂住脸，声音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来。
他的嗔怪让Mark第一次尝到了调情中占据上风的滋味，这感觉棒极了，连自认不如人也变得容易起来：“以及是的，我从未如此庆幸过我拥有这么多的资产。”来配得上你，他相信Wardo能听懂。
Eduardo往一边翘了翘脑袋，小声道我身价也不低呢。
“我想这就是他们说的门当户对，是不是，”Mark上前一步，便把Eduardo晒在社交平台上的那一把纤腰搂在怀里了，“我能亲你吗？我想亲你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Eduardo声调濡湿了，眼睛也湿湿的。
“婚礼彩排。”
尾音被吞没进去，Mark笨拙地贴着他的唇，感受两人心跳的趋同。一样的有力，一样的羞涩和欣悦，一样的快到眩晕。Eduardo很高挑，他垂头接受亲吻的样子实在显得甘愿且顺从，让人看了发疯。过了很久Mark才敢伸出舌尖在那片敢给他杯壁上留下纹印的下唇点一点，Eduardo颤抖了一下，掀开湿漉漉的眼睛，皱着眉头哼了一声，好像在埋怨他的浅尝辄止。
这是天启的鼓励，Mark把舌头滑进去，邀舞似的与他缠在一起。Eduardo甜得惊人，痒得他心里那只小兽又跑出来了。它快快乐乐地撒开腿，跑过雏菊地，跑过小清溪，跑过白桦林和水獭的家里，一路奔上山谷断崖。它站在上面吼啊，吼啊，像是第一次萌发愿望一般，回声荡满了整个森林。它的嘶吼中没有时间，Mark甚至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，直到Eduardo红着眼角、脸颊和唇瓣，坚决地把他推开一步。
“好了，”他的嗓子又哑又软，唇皮火辣辣的，好像Mark已经拉着他干了什么坏事一样。
“为什么不？”Mark直白地问，“我还不够。”
“你只是来讨杯水喝，记得么？”Eduardo低声提醒。
“没错，”Mark哑声道，“而且我依然很渴。”
“……你该走了，”Eduardo别过脸，懊恼地擦擦嘴，“我大哥看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Mark一秒挺直腰杆，干咳一声，“他不会把我扔进海里喂鱼吧？”
“……少看点《教父》！”
Alex站在几步开外，似笑非笑地对Mark打了个手势。Mark毛都被他笑炸了，硬着头皮跟上去，心里想着回去就加强安保，省得哪天睡在家里被大舅子割了口条，脚边还扔着Beast的狗头。
“Mark，”身后传来Eduardo的声音。他喊得很自然，好像他们从大学里就认识，又好像他已经在心底喊过无数回。
Mark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。
“Mark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，是吗？”他站在原地没有动，可是声音细细密密地追上来，“你的Facemash得罪了全哈佛的Omega，我是最倒霉的那个。”
天哪。Mark猛地回头，Eduardo的笑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他是当时最终评分最高的那个Omega……
“我刚进大学才几个月，就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，走到哪里都被人骚扰，没有Omega愿意和我说话……那时候我就想，不管是谁做了那个该死的排名，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Mark的心口砰砰直跳，他想说哦得了吧就是没有Facemash你也一样惹人瞩目，又想说不不不我真的得走了你哥的眼神正在打开保险栓，但最终他连发出一个音节也困难。平生第一次，Mark的身体比他的头脑动得更快，他回身向Eduardo跑去，顶着Alex快要杀人的目光，飞快在他脸颊上偷了一口香。
“！”
哗啦——Eduardo胃里的千只蝴蝶一下挣脱束缚，齐齐飞向断崖的上空。
伴郎团等在外面团团转，Dustin急得要哭，Chris已经一脸冷静地开始联系保镖和当地警局，而Sean，他连泡Beta的心都没了。
“Mark！！！”
Dustin飞扑上来：“我以为他们真的把你沉海了！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说《教父》的坏话了……”
Mark：“……”
Alex一脸复杂地后退几步，意思眼泪鼻涕别溅我高定上……
Sean和Chris还算撑得住场，把鬼哭狼嚎的Dustin和一言不发的Mark拖上车，才问起里面的情况。
“怎么样，他是不是大着肚子找你接盘？”这是满眼绿光的Sean。
“婚前协议还需要再加几条么？我可以过来给你把把关，保证他家分不走多少钱，”这是顶顶靠谱的Chris。
Dustin吸吸鼻子也抱着电脑凑过来，“Mark，我刚刚在暗网上帮你联系到一个职业杀手，专门替有钱人杀老婆的，价格便宜事后付款，要下单么？”
Mark充耳不闻，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静止的、放空的、极似佛家曰“拈花一笑”的状态。
“Chris，他坏掉了。”
“嗯，坏掉了。”
“附议。”
此时一个急刹车，Mark忽然回过神来，一把抓住了Chris的手腕。
“伙计，我需要你们。”
伴郎团立刻赌咒发誓为他杀人放火捉奸拿双打黑除恶在所不辞——
“帮我挑个婚戒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要钻石，钻石好，”Mark摸着下巴回味，“你说他会喜欢多大的？”
FIN.
因为发太多刀被威利旺卡盗号了🍫🍫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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